教育是法国的最优先领域,而中等教育又是其教育体制中最庞大的一部分。本文在描述教育体系、各级政府教育职责的基础上,对法国中等教育财政投入体制、学生资助制度予以介绍。
法国的义务教育针对6-16岁学生,包括5年小学、4年初中及高中的第1年,过了16岁的学生可以继续读高中或离开学校。
表1列出了法国的教育层级,分别是学前教育、小学教育、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其中,中等教育包括两个阶段:初中教育和高中教育。
表1 法国教育层级
学前教育(ISCED 0) |
幼儿园招收2或3岁至6岁的儿童。虽然不是必须的,但是几乎所有儿童都参加学前教育。 |
小学教育(ISCED 1) |
小学教育学制5年,学生是6至11岁。小学标志着义务教育的开始,公立学校是非宗教和免费的。5年课程结束后,学生自动升至中学(并无标准测试或录取指导)。 |
初中教育(ISCED 2) |
即初中(Collège),学制4年,学生是11至15岁。 |
高中教育(ISCED 3) |
即高中(Lycée),一般学制为3年,学生是15至18岁。 |
高等教育(ISCED 5 & 6) |
由高等教育机构提供。这些机构在《法国教育法》(VII篇)中被列明。这些高等教育机构实施的课程有不同目标,并取决于录取情况,但多数分为以下教育环节:学士学位,硕士学位和博士学位(法国学位与欧盟国家对应,但是与中国和美国学位的对应方面,没有一个官方的标准,一般是由两国间的高等教育机构决定的)。 |
来源:欧洲各国教育资料库-法国(European Encyclopedia on National Education Systems)
初中是法国中等教育的第一阶段。法国的小学毕业生都可就近进入初中就读,初中教育结束后可获得国家文凭初中毕业证书(Brevet)。法国学生在初中结束时被分流,自1975年的《哈比法案》(La Loi Haby 1975)以来,所有学生接受同样的课程直至15岁。校方根据初中毕业生的成绩和爱好向家长建议学生的就学方向,学生将分别进入两类学校:(1)普通和技术高中(General and technological lycées);(2)职业高中(Professional lycées)。
高中是法国中等教育的第二阶段。高中学校分为两种:(1)普通和技术高中(General and technological lycées);(2)职业高中(Professional lycées)。高中教育提供三种教育方向:普通教育(为预备学生接受高等教育);技术教育(为预备学生接受高等技术教育);职业教育(主要为预备学生进入职场,也使学生可以继续进入高等职业教育)。普通和技术教育课程由标准的高中学校提供,而职业教育课程由单独的职业高中学校提供。接受普通教育的学生通过高中毕业会考后,可获得普通业士文凭(Baccalauréat general) [1] ;接受技术教育的学生通过高中毕业会考后,可获得技术业士文凭(Baccalauréat technologique)。业士文凭不但象征学生成功的完成中学学习,还是其接受大学教育的前提。
进入职业高中的学生有三种选择:(1)参加职业能力证书考试(CAP-Certificat d’aptitude professionnelle)的课程,为期2年,考取CAP之后可以离开学校参加工作;(2)少数人在获得CAP证书后不愿参加工作,而想继续深造的可以再学习2年考取职业业士文凭(Baccalauréat professionnel);(3)参加职业业士文凭的课程,为期3年。获取职业业士文凭的学生可以和其他高中的业士文凭获得者一样,进入高等职业学校或普通高等学校学习。
根据法国教育部的最新统计数据,2010/2011学年,法国的公立初中有5,253所,私立初中有1,765所,公立初中占初中学校的75%;公立的普通和技术高中占所有普通和技术高中的60%,公立的职业高中占所有职业高中的59%。初中和高中学校都是以公立为主。普通和技术高中数量远超过职业高中数量。
表2显示了各年中等教育公立和私立学校数。2000-2011年,公立初中一直都是私立初中的两倍以上;公立职业高中数量在逐年减少,而私立职业高中数量在逐年增加;2000-2011年,公立的普通和技术高中数量在逐年增加,而私立的普通和技术高中数量在2000-2010年是逐年递减,但在2011年有了少量增加。
表2 法国各年中等教育公立和私立学校数(单位:所)
|
2000/2001 |
2005/2006 |
2009/2010 |
2010/2011 |
|
公立 |
初中(ISCED 2) |
5128 |
5220 |
5261 |
5253 |
职业高中(ISCED 3) |
1108 |
1050 |
990 |
973 |
|
普通和技术高中(ISCED 3) |
1513 |
1551 |
1571 |
1576 |
|
特殊教育学校(ISCED 2 & 3)(EREAs) [2] |
80 |
80 |
80 |
80 |
|
公立小计 |
7829 |
7901 |
7902 |
7882 |
|
私立 |
初中(ISCED 2) |
1808 |
1790 |
1756 |
1765 |
职业高中(ISCED 3) |
647 |
658 |
663 |
664 |
|
普通和技术高中(ISCED 3) |
1102 |
1074 |
1056 |
1064 |
|
私立小计 |
3557 |
3522 |
3475 |
3493 |
|
总计 |
11386 |
11423 |
11377 |
11375 |
来源: RERS,2011 [3] (2011年教育、培训和研究统计参考,法国教育部)
根据下表3,1990-2010年,法国除了特殊教育以公立学校学生占绝大多数外(95%以上),在其他类型教育就读公立学校的学生数占比相当,都在77%-79%之间。普通和技术高中的学生数一直高于职业高中一倍以上。普通和技术高中学生数在2006-2010年间呈递减趋势;职业高中学生数在2006-2009年间呈递减趋势,但在2010年稍有上涨。
表3 法国各年中等教育阶段的学生数(单位:千人)
1990 |
2000 |
2006 |
2007 |
2008 |
2009 |
2010 |
|
初中 |
3253.5 |
3290.9 |
3139.0 |
3084.0 |
3088.5 |
3107.2 |
3126.4 |
公立 |
2596.6 |
2621.8 |
2479.8 |
2422.8 |
2426.2 |
2441.3 |
2454.1 |
私立 |
656.9 |
669.0 |
659.2 |
661.2 |
662.3 |
665.9 |
672.3 |
公立占比 (%) |
79.8 |
79.7 |
79.0 |
78.6 |
78.6 |
78.6 |
78.5 |
职业高中 |
733.5 |
705.4 |
724.0 |
713.4 |
703.1 |
694.3 |
705.5 |
公立 |
568.2 |
556.7 |
569.1 |
559.2 |
551.0 |
542.9 |
552.4 |
私立 |
165.3 |
148.6 |
154.8 |
154.2 |
152.1 |
151.3 |
153.1 |
公立占比 (%) |
77.5 |
78.9 |
78.6 |
78.4 |
78.4 |
78.2 |
78.3 |
普通和技术高中 |
1607.4 |
1501.5 |
1512.9 |
1470.0 |
1446.9 |
1431.3 |
1425.7 |
公立 |
1276.7 |
1199.6 |
1204.0 |
1160.4 |
1137.3 |
1122.0 |
1116.0 |
私立 |
330.8 |
301.9 |
308.9 |
309.7 |
309.6 |
309.4 |
309.7 |
公立占比 (%) |
79.4 |
79.9 |
79.6 |
78.9 |
78.6 |
78.4 |
78.3 |
特殊教育 |
114.6 |
116.6 |
109.5 |
104.0 |
101.3 |
98.9 |
95.6 |
公立 |
112.2 |
112.9 |
105.5 |
99.9 |
97.2 |
94.8 |
91.4 |
私立 |
2.5 |
3.7 |
4.0 |
4.0 |
4.0 |
4.1 |
4.2 |
公立占比 (%) |
97.9 |
96.8 |
96.3 |
96.1 |
96.0 |
95.8 |
95.6 |
总计(包括特殊教育) |
5709.1 |
5614.4 |
5485.4 |
5371.4 |
5339.7 |
5331.7 |
5353.2 |
公立小计 |
4553.7 |
4491.1 |
4358.4 |
4242.2 |
4211.7 |
4201.0 |
4213.9 |
私立小计 |
1155.4 |
1123.4 |
1127.0 |
1129.2 |
1128.0 |
1130.7 |
1139.3 |
公立占比 (%) |
79.8 |
80.0 |
79.5 |
79.0 |
78.9 |
78.8 |
78.7 |
来源: RERS,2011 (2011年教育、培训和研究统计参考,法国教育部)
法国的行政体制由中央政府、大区、省和市镇构成。法国本土划为22个行政大区,每个大区有2-8个省,海外属地有4个大区。
法国教育体制的特点是在教育组织和资金上都高度的中央集权。国民教育部的职责包括:规定所有层级教育的课程表明细;教师的聘任、培训和管理(大多数公立中小学教师都是国家公务员);招收和培训监管人员,负责控制教育系统的质量;分配给学校合适的员工配额;是公立教育的主要出资方,并且补贴合同制下的私立学校;还负责组织考试和颁发国家的资格证书,如业士文凭(Baccalauréat)。
由于国民教育部管理职能非常繁重,国民教育部就有了一些“外派”的教育行政机构,被称为“大学区”(Académies),它是国家教育部在地方的直辖机构。法国本土被分为26个大学区,它们的管辖范围相当于法国的行政大区,只有少数几个例外 [4] 。另外还有4个大学区分别在法国的4个海外属地。每个大学区有一位总长(Le recteur)负责管理区内各级教育。总长必须有国家博士学位,由内阁会议提名,总统任命。大学区与地方各级政府合作,起到了中央和地方(省)之间教育方针政策的传达和协调的作用,确保国民教育部制定的官方教育程序得到执行。总长的职责主要包括:(1)在高等教育方面,协调区内国民教育部所属高等学校和其余各级各类学校的教育工作;(2)在中等教育方面,领导和监督各类中等学校的工作,分配经费和职位,任免教职人员,考勤和审核开支;(3)在初等教育方面,决定学校和班级的开设、裁减和撤销,教师的任免和纪律处分。
自2004年8月13日的《权利下放法》(第79条和84条)规定加大地方政府的自主权以来,省政府(Départements)成为初中学校的所有者,并且负责初中的运营、发展规划、校舍兴建和维修等;而大区政府(Regions)成为高中的所有者,负责高中的运营和发展规划。市镇(Municipalities)是幼儿园和小学的所有者,负责学校的布局、校舍兴建、维修和行政管理等。这种新的管理体制的原则是在确保全国统一管理的前提下,充分调动地方、学校和社会的办学积极性。
根据国民教育部的统计,教育经费主要有以下几个来源:国家、地方当局、企业和家庭。表4展示了法国各年教育经费来源的情况。国家一直是教育的主要资助方,但是比例在逐年缓慢下降,2009年国家提供了国内教育支出(Dépense intérieure d’éducation)的56.6%。其次,地方当局提供了国内教育支出的25.1%。家庭支出占比超过10%。企业提供了国内教育总支出的6.7%,该项支出主要是国家向企业征收的“学徒税(Apprenticeship tax)”以及继续教育的支出。
表4 1980-2009年 国内教育支出来源情况
1980 |
1990 |
1995 |
2000 |
2005 |
2007 |
2008 |
2009 |
|
额度(单位:百万欧元) |
||||||||
国民教育部 |
16911 |
37312 |
50096 |
58474 |
63823 |
66968 |
67985 |
69347 |
其他部门 |
2313 |
3804 |
5683 |
5889 |
5831 |
5283 |
5441 |
5380 |
国家(以上两项加总) |
19224 |
41116 |
55779 |
64363 |
69654 |
72251 |
73426 |
74727 |
地方当局 |
3980 |
13406 |
19167 |
22698 |
26272 |
31114 |
32556 |
33196 |
其他公共行政机构 |
108 |
486 |
927 |
786 |
853 |
742 |
662 |
648 |
企业 |
1564 |
4017 |
4892 |
5663 |
7490 |
8258 |
9066 |
8913 |
家庭 |
3651 |
9005 |
10514 |
11383 |
13246 |
13845 |
14060 |
14605 |
总计 |
28527 |
68030 |
91279 |
104893 |
117515 |
126210 |
129770 |
132089 |
占比(%) |
||||||||
国民教育部 |
59.3 |
55.8 |
54.9 |
55.8 |
54.3 |
53.0 |
52.4 |
52.5 |
其他部门 |
8.1 |
6.4 |
6.2 |
5.6 |
5.0 |
4.2 |
4.2 |
4.1 |
国家(以上两项加总) |
67.4 |
62.2 |
61.1 |
61.4 |
59.3 |
57.2 |
56.6 |
56.6 |
地方当局 |
13.9 |
20.1 |
21.0 |
21.6 |
22.4 |
24.7 |
25.1 |
25.1 |
其他公共行政机构 |
0.4 |
0.7 |
1.0 |
0.7 |
0.7 |
0.6 |
0.5 |
0.5 |
企业 |
5.5 |
5.4 |
5.4 |
5.4 |
6.4 |
6.5 |
7.0 |
6.7 |
家庭 |
12.8 |
11.6 |
11.5 |
10.9 |
11.2 |
11 |
10.8 |
11.1 |
总计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注:(1)其他公共行政机构是一些行政上涉及到资助教育的机构,比如服务和支付局(ASP - Agence de Services et de Paiement),它的服务覆盖了农业、林业、环境、教育和培训等。
来源: RERS,2011 (2011年教育、培训和研究统计参考,法国教育部)
2009年,法国国内教育总支出为1321亿欧元,约占GDP的6.9%。其中,中等教育支出占42%,占总教育支出的比例最高,其次是初等和高等教育(表5)。
表5 法国历年各级教育支出占比(%)
1980 |
1990 |
1995 |
2000 |
2005 |
2007 |
2008 |
2009 |
|
初等教育1 |
28.9 |
26.9 |
26.7 |
27.3 |
27.6 |
29.1 |
28.6 |
28.9 |
中等教育 |
44.9 |
45.2 |
45.1 |
44.6 |
43.8 |
42.3 |
42.4 |
42 |
高等教育 |
14.6 |
16.4 |
16.8 |
16.7 |
17.6 |
19 |
19.5 |
19.9 |
继续教育 |
10.4 |
10.3 |
10.2 |
9.7 |
9.1 |
7.7 |
7.6 |
7.3 |
课外课程 |
1.2 |
1.2 |
1.2 |
1.7 |
1.9 |
1.9 |
1.9 |
1.9 |
总计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100.0 |
注:“1”初等教育包括学前和小学教育
来源: RERS,2011 (2011年教育、培训和研究统计参考,法国教育部)
在中等教育经费分担方面,教师及其他人员的工资费用由中央政府承担,由国民教育部直接发放到教师手中;学校的基建费用和日常费用由地方当局(市镇、省和大区)来分别承担,地方当局的财政分级负担如下:(1)大区regions, 负责高中(ISCED 3): 普通和技术高中,职业高中和特殊教育学校(EREAs);(2)省départements, 负责初中(collèges)(ISCED2);(3)市镇municipalities, 负责幼儿园和小学(ISCED 1)。
表6中等教育经费来源情况显示,中央政府一直是中等教育的主要资助方。但是,与2000年相比,2011年中央政府支出占比下降了10%,地方当局占比则上升了10%。
表6 中等教育经费来源情况(%)
2000 |
2010 |
2011 |
|
中央政府 |
74.1 |
64.5 |
64.4 |
地方当局 |
14.0 |
23.4 |
23.2 |
其他公共行政机构 |
2.4 |
2.3 |
2.3 |
企业 |
1.6 |
2.0 |
2.1 |
家庭 |
7.9 |
7.8 |
8.0 |
来源 : MEN-MESR –DEPP 法国教育部。
下表呈现了法国2006-2011年中等教育生均经费的变化,由于职业教育需要更多投入来购买设备,所以职业高中生均经费比普通和技术高中生均经费更高。
表7 历年各级中等教育生均经费(单位:欧元)
中等教育 |
初中教育 |
普通和技术高中 |
职业高中 |
|
2006 |
9450 |
8526 |
10750 |
11441 |
2007 |
9427 |
8334 |
10986 |
11497 |
2008 |
9553 |
8318 |
11358 |
11828 |
2009 |
9735 |
8352 |
11723 |
12167 |
2010 |
9817 |
8504 |
11733 |
12061 |
2011 |
9657 |
8366 |
11465 |
11843 |
来源 : 法国教育部 [5] (MEN-MESR –DEPP)
相对于免费的公立学校,法国的私立学校可以收费,政府对收费标准没有规定,但是以非营利为原则。私立学校可以在法律允许的条件下获得公共经费。如果私立学校与国家签订了合同(大多数私立学校都如此),国家将负责提供教师的薪酬、社会保险,以及教师的培训费用。作为回报,这些私立学校应实行和公立学校完全相同的课程;按照合同招聘和支付教师薪酬;同公立学校接受一样的检查。大区和省也要资助合同制下的私立中学(初中和高中)。下表是2009年法国中等教育公立和私立学校的资金来源情况对比,公立学校的资金大部分来源于国家(71.0%),其次是地方当局(22.8%);而私立学校大部分资金来源于国家(69.3%),其次是其他渠道(21.5%),地方当局投入较少(9.2%)。
表8 2009年中等教育的公立和私立学校的资金来源情况(%)
公立 |
私立 |
|
国家 |
71.0 |
69.3 |
地方当局 |
22.8 |
9.2 |
其他 |
6.2 |
21.5 |
总计 |
100.0 |
100.0 |
注:其他包括:企业、家庭、其他机构等
来源: RERS,2011 (2011年教育、培训和研究统计参考,法国教育部)
初中和高中生可以有条件地享受以下几种资助:
家里的孩子年龄小于18岁,并符合家庭补助基金(CAF-caisses d’allocation familiales)设定的条件,可以得到家庭补助金。
根据家庭收入,义务教育阶段(6-16岁)的学生和16-18岁提交了入学证明的学生将得到新学年补贴。这笔补贴在2009-2010学年总计为:(1)11-14岁:296.22欧元/每生每年;(2)15-18岁:306.51欧元/每生每年。
该类奖学金分初中奖学金和高中奖学金。初中奖学金根据家庭收入情况来分配。2011-2012年分配的金额根据家庭收入和支出的三个费率来计算:(1)80.91欧元/每年;(2)224.10欧元/每年;(3)350.01欧元/每年。
高中奖学金始于1959年,并在1971和1973年进行了修改。授予参加高中和特殊教育学校的学生。主要授予条件是根据他们上报的税务报表上的家庭收入。奖学金不考虑学生的成绩或他们是就读公立或私立高中,分配给适度收入的家庭。高中奖学金金额的设定是基于一个单位份额(parts unitaires)的系统,根据部级条例每年设定一次。2011-2012学年年初的单位份额是43.74欧元,奖学金额从131.22欧元至437.40欧元不等,分三期付款。
该奖学金授予获得高中奖学金,且在取得初中毕业证书(Brevet)的基础上成绩为好(Bien)或很好(Très Bien)的高中生。优等生奖学金的支付取决于学生是否继续学业一直到高中毕业会考的成绩都优秀,如果他们没有达到这个条件,学校专门委员会可以取消该项奖金。优等生奖学金每年金额为800欧元,分三期支付。
初中和高中的特殊补助是为了帮助在支付学习用品和学习活动的花销上有困难的家庭。初中的特殊补助确立于1995年,帮助支付与初中相关的费用。
1991年通过的《财政法》,使得特殊教育基金可以提供特殊补助给高中有特别困难的学生。补助的形式可以是直接的资助或其他帮助减低学校支出(课本、各种学习用品、校服、运动器材等)的形式。1997年初设立的一个特殊食堂基金让来自弱势地区的初中和高中生可以在学校的食堂享用午餐。
间接资助有校车补贴、按原则减少学费或借出学校图书等形式。“按原则减少学费”是指,如果同一个家庭有至少三个小孩上一所公立中等教育的学校,就减少寄宿和半寄宿项目学费。减少额度是:三个孩子减少20%,四个孩子减少30%,五个孩子减少40%。如果是六个或更多孩子,就全部免费。“捐赠或借出图书”是另一种间接补助形式。中学阶段,学校免费借图书给初中生、职业高中生、技术高中生和有学习障碍的学生。尽管大多数区都选择免费提供图书给高中生,也有一些区选择了这种间接财政补助的形式。
[1] 业士文凭(Baccalauréat)是法国的高中毕业会考文凭,它既是高中毕业的证明,又是进入高等教育的入学凭证。
[2] EREAs接收有特殊教育需求和学习困难,不能有效参加正常普通和职业课程的学生。
[3] Ministère de l'éducation nationale de la recherche et de la technologie. Repères & références statistiques sur les enseignements, la formation et la recherche edition 2011 [RERS 2011]
[4] 例如:罗纳阿尔卑斯大区(Rhône-Alpes)被分为2个大学区——里昂(Lyon)和格勒诺布尔(Grenoble);法兰西岛大区(Île-de-France)被分为3个大学区——巴黎、凡尔赛和克雷泰伊。
[5] http://www.education.gouv.fr